求主人C我(初夜,跳蛋入XC洞,母狗姿势掰T挨C,窒息)_以下犯上(bds/m,年下,校园,军旅,破镜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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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主人C我(初夜,跳蛋入XC洞,母狗姿势掰T挨C,窒息)

  也许真是天公作美,寒假期间,保姆要回去带小孙子,偌大的别墅里只剩下韩尧一个人,韩父极少回来,正好给了韩尧胡作非为的机会。

  卧室的落地窗前,纱帘只拉了一半,祁言被摁在上面,浑身上下早已被剥得精光。

  他屁股里插了一根大号按摩棒,前端被锁精环牢牢囚困住,胸前的两点戴上了好看的装饰,一动就会发出悦耳的叮当声。

  韩尧在他身后缓慢地抽动按摩棒,每插进去一下,都会引来一阵激烈的颤抖。

  祁言半张脸贴着纱帘,目光虽定格在咫尺处的描金花纹上,可眼神早已迷离,没了焦距。

  湿热的吐息从半张的薄唇里喷洒出来,透过轻纱在前方的玻璃上凝成一片白花花的雾气。

  韩尧见扩张得差不多了,便准备提枪上阵,可谁料他刚把按摩棒抽出来,祁言立刻欲求不满地摇晃起屁股,呻吟中带着浓重的鼻音,听得韩尧心里猫挠似的。

  韩尧惩罚般的在他屁股上重重地抽了一巴掌,顺手捞了只遥控跳蛋堵住那口直往外流水的肉洞,然后才解开自己的裤子,放出了那根无论尺寸还是形状都比按摩棒还要夸张许多的阳具。

  祁言只感觉有一个坚硬且炙热的物体贴上了自己的臀缝,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窄小的入口便被硕大的肉棒破开了。

  祁言立刻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眉头蹙起的同时,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骚逼给我放松点,你想废了你主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吓得一个哆嗦,赶忙松卸下浑身力量,深深地呼吸,配合韩尧的进攻。

  韩尧用力掰开他的臀瓣,试探着往里推进,但无奈他那玩意实在粗大,只勉强进去一个头后又卡住了。

  “操!按摩棒插了这么久……怎么还他妈这么紧……”

  韩尧一边不满地骂着,一边猛力抽打祁言的臀部,不停地让他放松,祁言两边屁股不一会就布满了鲜红的巴掌印。

  一般人要是被这样打,绝对没办法再有兴致,可祁言不一样,他是个有着受虐倾向的性变态,在韩尧极具羞辱性的虐打和辱骂中,祁言竟真的慢慢进入了状态。

  他的喘息愈发粗重,浑身上下都泛起情动后的粉色,后穴里的跳蛋因为韩尧的顶弄而滑入更深的所在,刚好顶在他体内最骚的那一点上。

  在疼痛与快感的相互交融之中,祁言的身子更软了几分,后穴很快开始变得湿滑泥泞,犹如一张惯会讨好人的小嘴般主动吮吸起韩尧的龟头来。

  韩尧谑笑着骂他一声“骚货”,就着他的频率,缓缓地将分身拔出一点又猛地插入几分,拔出,再插入,反复数次,直至差不多能进退无阻时,才将其整个拔出来,用上面沾染的淫液在穴口周围涂抹一圈,而后掐着祁言的窄腰,一鼓作气地将那凶器连根没入。

  祁言的身子骤然绷紧了,似是一瞬间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头颅向后仰起的同时,从喉中发出一声绵长的叹息。

  “怎么,我这还没开始呢,你就要到了?”韩尧的嘲讽紧随其后。

  祁言一张脸红得快要滴血,在三秒高潮这件事上,他确实没有一点反驳的余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尧没再管他,遵循着自己的欲望开始缓慢且有力地挞伐起来。

  祁言刚开始还能撑着窗子站稳,没一会就被他顶得不住向前耸动,最后将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了纱帘上。

  穴内的跳蛋即便隔着体腔也能听见令人脸红心跳的震动声,胸前的小铃铛配合着韩尧顶撞的频率一前一后地晃动,清脆悦耳的叮当声在臀肉被击打的啪啪声响中,显得尤为色情。

  随着兴奋度的不断攀升,韩尧的操干愈发凶狠起来,像是舍不得离开那口温暖湿润的小穴般,每次都只拔出一点便尽数没回,而那原本就深埋在甬道中的跳蛋,也在同时间抵着骚心重重碾过,直插得祁言神魂颠倒,嗯嗯啊啊的呻吟不止,很快到达了第一次前列腺高潮。

  比被按摩棒操弄时还要强烈数倍的快感从下身涌上,途径脊髓,直透颅顶,将祁言整个人冲击得绵软乏力,高潮过后的双腿渐渐失去了支撑,摇摇晃晃地再也站立不稳,不得不用手指紧紧攥着纱帘方才不至于滑倒。

  韩尧的体力比祁言想象中还要可怕许多,虽然这段时间以来,他也经常给韩尧口交,但身体力行的体验到对方的床上功夫还是头一回。

  韩尧的双手如同铁箍般牢牢锁住祁言的窄腰,身下的冲撞一刻不停,无论祁言的身体已经瘫软成什么样子,屁股仍是保持着高耸的姿势,不曾塌陷分毫。

  韩尧就着这个体位操了好一会,直到祁言受不了的出声求饶时,方才抱着他,转移到身后的大床上,一拍他屁股:“上去。”

  祁言听话地爬上床,把后穴对准韩尧的鸡巴,哆哆嗦嗦地跪好了。

  “该怎么做还用我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僵了片刻,慢慢将手伸到后方,犹如一条挨操的母狗般用十指掰开自己湿淋淋的臀瓣,又因为害羞,整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里。

  韩尧不太满意,揣起手臂站在他后面,祁言努力想了一会,终于明白对方的意思。

  在言语调教这方面,韩尧似乎有着变态的执着,每次都得逼着祁言自己说出来,才会给他。

  虽说求欢的话祁言在欲火焚身时也说过不少,但求着对方操自己,这样羞耻的请求他实在说不出口,便咬住下唇,不发一言。

  韩尧也不着急,就这么冷冰冰地在后面盯着他,反正在操和挨操这件事上,谁会率先忍耐不住,他再清楚不过。

  祁言内心无比煎熬,他前面还套着环,只要韩尧不下命令,他根本没办法射精,当欲望终于战胜理智的那一刻,他的语调里甚至带上了哭腔。

  “求主人……操我……”

  祁言的犹豫让韩尧十分不悦,所以即便听见了对方的回答,韩尧还是没有放过他:“不对。”

  祁言咽了咽口水:“求主人操我的……屁眼……”

  “还是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言有些痛苦了,想起刚刚在公园里,自己意乱情迷之下被逼迫着说出的那个词,挣扎一会,方才艰难的开口:“求主人操我的……骚逼……”

  “用什么操啊?”

  “用……主人的……阴茎……”

  韩尧阴恻恻地笑了起来:“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要是再说不对,你就给我从这里滚出去。”

  听见那个“滚”字,祁言慌了,连连摇头,这下他什么羞耻心自尊心都不要了,满心满脑都是如何才能取悦韩尧。

  “求主人用您的鸡巴狠狠地操贱狗的骚逼……求主人用您的鸡巴狠狠地操贱狗的骚逼……求主人用您的鸡巴狠狠地操贱狗的骚逼……”

  祁言一连说了三遍,每多说一遍,声音都比前一次更加清晰且洪亮,说到最后一遍的时候,几乎用上了低吼。

  韩尧的面色终于随着那些求欢的淫语而逐渐缓和下来,他重新握住自己的鸡巴,用流着水的龟头在祁言尚未合拢的穴口处摩挲几下,便如同赏赐一般,狠狠地操了进去。

  “我只说一遍,给我记住了,不是操,是使用,使用你这口烂逼,懂了吗!”

  祁言闷哼一声,诚惶诚恐地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换了个体位之后,韩尧的进攻更加肆无忌惮起来,祁言被操得七荤八素,在床上一点一点地向前耸动,很快就从床边移到了床中央,韩尧也从一开始的站立位,逐步变成跪立,和祁言一同将原本平整的床铺搅弄得乱七八糟。

  这还是祁言第一回上韩尧的床,在挨操的同时,鼻腔里满满都是熟悉的气味,这种气味极具侵略性地霸占了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从脚趾尖一直到头发丝,如同过电一般,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渐渐地,祁言开始分不清虚幻和现实,在欲海之中浮浮沉沉,所有的礼义廉耻全都不见了,只剩下眼前不停摇晃的床单,口中的呻吟变了调,不自觉地染上更多情色的味道。

  他的叫床声不似女人那般婉转高昂,而是沙哑的,低沉的,混合着隐忍的喘息,充满了男性特有的力量与性张力,听着竟别有一番滋味,更加叫人血脉喷张。

  他的后穴彻底被操开了,韩尧即便将鸡巴整根拔出来再插进去,也感受不到半点阻碍,他发疯似的操干着祁言,没有丝毫怜惜可言,也不管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仅仅将他当成一个供他泄欲的肉洞。

  也许是韩尧操得太狠,以至于每一下抽插都带出一股淫靡的骚水,未经人事的嫩穴在大开大合之中变得敏感放荡,热情地含住狰狞的龟头,依依不舍地挽留。

  韩尧的目光一刻也不离开两人相连的部位,将那肠肉翻卷的奇妙景象尽收眼底,除却视觉冲击所带来的透彻心扉的舒爽之外,心中还升腾起一种难言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这段日子以来,他已经不止一次生出过想要操烂祁言的念头,但又碍于伦理道德,而始终下不去手。

  祁言今天晚上的一番肺腑之言,无异于压垮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令他不顾一切想要将这个人压在身下,彻彻底底地侵占标记,让他从内而外都浸染上只属于自己的味道。

  一直以来,韩尧都以为自己对做爱没什么兴趣,以往那些性经历也不过是水到渠成之下,与朋友一同玩乐,通常都是草草了事,没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在祁言这里,他就好像被激发出了最原始的野性,像头发情的雄兽一般追随着内心最迫切的渴望,以最粗暴,最癫狂的方式淋漓尽致地压榨和发泄。

  祁言很乖,乖到可以完美地承受他一切变态的冲动,在祁言这里,他就如同高高在上的王者,无论他降下雷霆或是雨露,于祁言来说,皆为君恩。

  韩尧越是思考,身下的冲撞越是猛烈,到了后来,祁言的嗓子已经叫哑了,后面开始发烫发麻,腰部以下几乎失去了知觉,但即便痛苦至此,他还是强撑着撅高了屁股,方便韩尧使用他。

  韩尧又插了一会,瞥见他不停抽搐的大腿根,终于大发慈悲地将他翻过来,仰面躺在床上,准备换个更省力的体位继续干他。

  这个时候的祁言已经软成了一滩烂泥,韩尧想怎么摆弄他都可以。

  韩尧瞥见他胸前的乳夹不见了,应该是在方才的摩擦中被蹭掉了,顿时有些不悦起来。

  他眯起眼睛想了想,粗暴地抓起他双手交叠着压在头顶,随手扯下裤子上的皮带捆扎住,又将皮带的另一头绑在床柱上,最后掰开他双腿举到最高,先把鸡巴捅回穴里,再俯下身,整个人压上去压制住他,这场景看起来就像是祁言正在被他强奸一样。

  祁言的意识不甚清晰,呜呜地叫了两声,脸上立刻挨了一巴掌,还不待祁言反应,喉咙就被扼住了。

  韩尧嗜虐的本性在这一刻暴露无遗,他准确地找到祁言脖颈两侧的动脉,用力地掐下去。

  祁言的身子一瞬间僵直了,全身肌肉在这样强大的危机之下,自我保护地紧绷起来,后穴也因此而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死死咬住正在为非作歹的入侵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尧被夹的魂都快爽飞了,不由自主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同时就着那重新恢复紧致的肉穴,再一次凶狠地操干起来。

  满头的汗水顺着下巴往下滴,砸在祁言急促起伏的胸膛上,却换不回半点回应。

  韩尧一边掐他,一边用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捅进祁言大张的口中恶劣地搅弄,看着他不断干呕却又得不到喘息的痛苦模样,只觉得下身好似涨得更大更硬了。

  祁言憋的满脸通红,连求饶的呻吟都发不出来,濒临死亡的窒息感将他重重包围,视觉听觉乃至嗅觉在这一刻都变得无比模糊,唯有快感成倍放大。

  终于到达高潮的那一刻,祁言犹如脱水的小鱼,浑身上下都生出可怕的痉挛,双眼不住上翻,泪水和津液流得到处都是。

  他的阴茎被锁精环囚困住了,根本无法完全勃起,高潮也只是前列腺高潮,前面连一滴水都漏不出来。

  而与此同时,韩尧也射了。

  他这次射得尤其多,阳具在祁言体内一抽一抽地勃勃跳动,一连射了好几回方才把欲望都发泄干净。

  等射完以后,韩尧就着这个姿势,趴在祁言身上,一边喘息一边将半软的鸡巴又往里面捅了捅,尽情享受着高潮过后的肠壁无意识的痉挛收缩。

  祁言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呼吸,当咳嗽声逐渐平息下来之后,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半睁着湿透的双眸,眼底彻底没了焦距,唯有从体内传来的微弱的跳蛋震动声,昭示着他方才经历了怎样一场疯狂的性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尧插在里面爽了一会,终于觉得爽够了,这才慢慢撑起身子,从旁边摸了一只肛塞,在阴茎拔出的瞬间,把肛塞换了进去,牢牢堵住洞口,不让自己的精华漏出一滴。

  祁言只轻轻颤了颤眼睫,便再没了反应,韩尧有些不满,一脚把他踹下床。

  “该说什么又忘了?”

  祁言摔在地上懵了一会,清醒一些之后,方才拖着酸软无力的身体跪好:“谢谢主人赏赐。”

  韩尧不屑地扫他一眼,将沾着精液和骚水的鸡巴伸到他面前。

  祁言会意地伸出舌头,仔仔细细地给他舔干净了,再一次毕恭毕敬地给韩尧磕了个头:“谢谢主人。”

  韩尧望见他被锁精环绑住的下体,轻扯唇角:“想要吗?”

  祁言愣了愣,害羞地低下头去:“主人您决定就好。”

  这个回答让韩尧十分受用:“算你聪明,”他拍拍身旁的床铺,“上来吧,你想要什么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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