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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俘训练(蒸笼地狱,生吃牛,刑讯N攻,魔鬼周训练四)

  第十三天,下午,照例是实战演习,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次实战,陆臻虽然没有明说,但从他沉重的语调,严厉的用词,大家都隐约能猜出来,若是这次他们还没能完成任务,也许真的一个都留不下来了。

  所以这一次,所有人拿出了百分之两百的拼劲,在战场上如一匹又一匹被逼到绝境的恶狼,眼里除了任务,再无其他。

  韩尧更是犹如吃了火药桶,整个人像是要爆炸了一样,冲锋陷阵,悍勇无匹。

  最终,他们以提前二十分钟的优异成绩,将目标物品带回,五人对战三十余人,无人伤亡,大获全胜。

  陆臻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对他们露出笑容,他照例检查了目标物品,毫不吝啬地夸赞,而后在所有人满心欢喜之际,命令岑聿拿来一大块血淋淋的生牛肉,扔在他们面前的泥土地上。

  “这肉是今天上午刚宰的,我知道你们现在很饿,很渴,所以,这块生牛肉就作为你们完成任务的奖励,赏给你们,好好享用吧。”

  浓烈的腥味扑鼻而来,那肉刚沾上泥地,肉里的血水就洇湿了一片,吴瑞立刻开始干呕,秦子浩和谈志原本还在强忍,看见吴瑞这样,也跟着呕了起来,于峰眉头紧皱,脸色发白,显然也在硬撑,韩尧则拼命咬紧牙关,目光森冷地盯着那块肉。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吗?”陆臻在旁冷笑,“你们还记得你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吗?知道你们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吗?知道我们是一群什么样的人吗?我们是任务高于一切,生死置之于外,在艰苦的作战环境中,如若补给一旦中断,活鸡,蛇,老鼠,只要毒不死人,只要能支撑我们完成任务,我们会毫不犹豫地吃下去,在隐蔽狙击时哪怕被活活烧死都不会动一下,哪怕被敌人俘虏,枪顶着我们的脑袋,也不会吐出一个字情报!”

  “我们挑战的是身体和心理的极限,完成任务就是我们唯一的尊严,这就是特种兵的使命和宿命!所以你们应该觉得庆幸,因为你们任务结束就能有饭吃,有水喝,因为你们晚上还能够睡在可以遮风挡雨的屋子里,你们永远不要觉得你们现在经历的已经是最困难的,在我看来还远远不够!”

  这番话一说完,全场肃然。

  陆臻直接用脚将那块生牛肉踢了过去,使那肉块充分沾染泥污:“现在,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知他们是不是被陆臻刚才那段话所激励,这一刻,当他们再去看那肉,竟然没有太多抵触了。

  韩尧率先走了出来,沉默着从地上捡起肉块,不顾上头还在滴落的鲜血和污泥,撕咬下一大口,面带狠色地咀嚼起来,众人纷纷围了上去,一人一口,互相传递着,闭上眼睛逼着自己不去多想。

  但生肉入口之后,那血腥伴着肉腥,加上舌尖冰凉滑腻的触感,双重冲击之下,终归还是有人忍不住了,秦子浩努力嚼了两下,脸色一变,喉头一动就要往外吐。

  陆臻喝道:“不许吐!怎么吐出来的,就给我怎么吃回去!”

  秦子浩赶忙用手捂住嘴巴,梗着脖子把肉吞了下去。

  好不容易吃完了“晚饭”,岑聿又带着一队人过来了,大家虽然早就做好了会面对更加残酷的训练的准备,但看见那队人时,心里还是一沉。

  他们没有任何休息的机会,就被套上头套,反绑双手,羁押着上了一辆车。

  车子七拐八绕,一路颠簸,车里包括陆臻在内,没有一人说话,气氛一时压抑到了极点。

  不知过了多久,车终于停下,车门打开,他们像战败的俘虏那样被毫不客气地推搡踢踹着从车上下来,踉跄几步才终于站稳,紧跟着,所有人的膝弯都重重挨了一下,他们猝不及防向前倾倒,一个接一个跪在了地上。

  膝盖传来尖锐的刺痛,原来他们跪的地方不是泥土地,而是布满碎石的沙场。

  头套被猛地扯掉,一阵刺目的灯光从前方直射而来,四周是全副武装的士兵,十几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他们脑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被那强光刺得睁不开眼,明暗交替的瞬间,每个人的眼睛都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泪水,这时候,他们已经隐约猜到了接下来的项目——虐俘训练。

  他们不确定这是不是最终考核,因为距离十五天的期限还剩下两天一夜,如果这两天里,他们要一直经历刑讯拷问,那这次的恐怖程度和通过难度简直难以想象。

  很快,陆臻解答了他们的疑惑,同时也破灭了他们最后一丝希望。

  “接下来的两天里,你们将进行本次考核的最后一项,虐俘训练,你们的任务很简单,那就是守口如瓶,我们将会以各种方式逼迫你们说出你们的姓名、编号、所属连队、现任指挥官等等信息,如果有谁在此期间泄露一个字,将会被取消资格,就地淘汰。”

  “同时,你们还必须在最后期限到来之前,想尽办法逃出围困,回到你们来时的地方,如果超出时间还有人没有回来,就等同于被敌人杀害,算作任务失败。”

  “都听明白了没有!”

  “是!”大家疲累至极,却仍斗志昂扬。

  陆臻一双鹰眸寒如点星,在他们脸上一一扫过:“下面,演习正式开始。”

  “等等!”秦子浩突然叫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们路线,我们要怎么回去?”

  陆臻面色一凝,视线落在他身上,眼神锐利中透着古怪:“路线不是都告诉你们了吗?”

  秦子浩愣了愣,这才想起刚才车上那段九曲十八弯的山路,不服:“刚才我们都蒙着眼睛,还坐着车,这谁能分得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臻冷声道:“特种兵就能分清。”他接过岑聿手中的口哨,“废话少说,开始吧。”

  哨声响起,五人不由分说地被从地上拖起,排成一队,押往审讯室。

  审讯室的铁门打开,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鼻而来,房顶一只昏暗的灯泡是唯一的光线来源,房间内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阴森可怖,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墙上还有一些吊环——现代刑讯早已摒弃了那些野蛮的传统刑具,不间断的精神折磨才是更为可怕的审讯方式。

  他们的双手被反绑着,脖子套上绳索,绳索从天花板的圆环上垂落,长度非常尴尬,只够他们保持伸长脖子踮起脚尖的姿势,谁要是撑不住了,就能直接体验一把绞刑。

  最开始,对方什么也没问他们,只搬来五个炭火炉,紧挨着他们点燃,狭小的审讯室里很快炎如盛夏。

  他们知道这只是用来摧毁他们意志力的第一步,后面还不知道有多少残酷的手段在等着他们,但于峰仍是趁着还有力气,带头苦中作乐,嬉笑道:“看来这帮孙子知道我们冷,给我们送温暖来了。”

  秦子浩还在为了没记住来路而苦恼,趁着审讯的人不在,急问道:“快别贫了,你们谁还记得咱们怎么来的?”

  四人同时看向他,那眼神像在看傻子。

  秦子浩骂了一声:“靠,不会就我一个不知道吧。”

  于峰怜悯地看了“傻子”一眼,“傻子”立刻抓着机会:“哎呀别浪费时间了,快跟我说说。”

  于峰看他可怜,没多想,就准备开口,这时候韩尧冷不丁说道:“我们的任务是守口如瓶,你想害他被淘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子浩愣了愣,嘟囔道:“这个也算情报吗?你也太小心了吧。”

  韩尧冷笑:“你知道什么叫实战演习吗?实战演习就是实战情况就要当实战处理,试想,如果你今天当真落在敌人手里,你自己不记得路,反倒来问我们,我们告诉你了,被敌人听去,那成了什么?那是不打自招!敌人正好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直接攻占我们的营地,你自己想当叛徒可以,但别拖我们下水。”

  韩尧字字诛心,实在太不客气,秦子浩被他说的脸上阵红阵白,但无奈他说的又很有道理,秦子浩无法反驳,又丢不起面子,只好死鸭子嘴硬地骂了两句国粹,同时用乞求的眼神看向于峰,可惜,在听完韩尧的话后,于峰脸上也是一阵后怕:“对不住了,兄弟帮不了你。”

  秦子浩一脸愤恨地瞪着韩尧,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他抬脚想踹韩尧,却忘了脖子上的绳子,脚下一个打滑,在空中吊死鬼似的晃荡了半天,被勒得直翻白眼,差点英勇就义了。

  屋子里越来越热,他们身上穿着厚实的防寒服,被炭火一蒸,汗水瀑布似的往下流,这些天来,他们一直处在饥渴交加的状态中,身体里本就没多少水分,这么一折腾,不过短短半个小时,就已经有些撑不住了。

  长时间的踮脚,使得他们早已过度使用的双腿针扎一样酸疼,而被迫昂首挺胸的姿势则令他们颈椎僵硬,腰酸背痛,他们不得不时常放松身体休息,等脖子上的绳索勒得他们快喘不过气来时,再重新站好。

  面前的炭火炉和那根上吊绳如同催命的符咒,不留余地地摧残着他们的身体,脱水后的心悸和窒息的晕眩不断折磨着他们,意志在一点一点被消磨。

  逐渐地,他们感知不到时间和空间,犹如置身于火场,每一次呼吸都像被火烤过一般灼烫,不远处的桌椅在模糊的视线里变得扭曲,整个屋内除却韩尧不时的轻咳之外,便是破风箱般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

  又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的双腿开始虚软,脚底开始打滑,五人无一幸免地体验了一次或数次“上吊自杀”,门外仍是毫无动静,这时,他们终于开始感到害怕,他们不知道自己还会在这里被关多久,不知道那些人的底线究竟在哪里,这个密闭的空间和绝对的静默令他们生出了一种被世界遗弃的错觉,甚至觉得哪怕自己今天死在这里,都不会有人过问。

  “来……来人啊……有人吗……有……有人吗……”终于,吴瑞成了第一个做出选择的人,当他以极度虚弱的声音喃喃出这句话的时候,剩余四人的精神却为之一清。

  韩尧眼前已经开始发黑了,却仍强撑着第一时间呵斥了他:“你他妈的……要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吴瑞艰难地转了转眼珠,浑浊的视线与韩尧对上:“我……”

  韩尧骂道:“你要是敢在这里放弃,我他妈一辈子看不起你!”

  于峰也道:“对,我也看不起你!”

  吴瑞眼眸颤了颤,眼底淌过一丝清明:“对……不能放弃……不能……放弃……”说完,他眸光再度黯淡下去,“可是……真的好难受啊……”

  韩尧喘道:“坚持住,他们不会真看着我们死……只要再坚持一会……一定……一定……咳咳咳……”话未说完,韩尧便剧烈地咳嗽起来。

  于峰急道:“快别说话了,休息一会吧。”

  可谁都知道他们现在根本没办法休息……

  又过了许久,他们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被烤干了,汗都已经不怎么流了,此刻他们已经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支撑着他们继续忍受这非人的虐待,脑子里剩下的只有“守口如瓶”这四个字,期间,秦子浩也隐约有了一次想要放弃的念头,同样被其余四人合力阻止了。

  后来,大门终于被打开,高原冬夜的寒风呼啸着涌入,负责本次拷问的教官带着一队人缓缓走进,大门随之关闭,屋内重回蒸笼地狱。

  那名教官生得高大威猛,虎目熊腰,往他们面前一站非常有震慑力,为了演习的真实性,他们全都换上了黑衣,带着头套,只露出两个眼睛,很像电影里看见的恐怖分子。

  那教官先是依次打量他们,挑了其中状态最差,眼神最为闪躲的吴瑞问道:“叫什么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吴瑞咬紧牙关没有回答。

  教官猛地在他肚子上锤了一拳,掐着他的脖子又问:“姓名!”

  吴瑞疼得脸色煞白,浑身颤抖不止,那一拳结结实实,打得他差点吐了,几人都没想到他们来真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极为凝重。

  “姓名!”教官收紧虎口,厉声呵斥,很快将吴瑞勒得翻起白眼。

  吴瑞拼命挣扎,喉中发出濒死的咯咯声,但教官丝毫不为所动,只是一遍一遍喝问着他的姓名。

  吴瑞所剩无几的意志力终于在残酷的折磨和死亡威胁之下彻底崩盘,双唇哆嗦几下,小声吐出一个“吴”字。

  韩尧离他最近,清晰地听见了那个字,争分夺秒地大喝:“你他妈敢说出来试试!”

  话音未落,他的肚子上也挨了一脚,紧跟着他头顶的绳索被割断,他被解下来扔在地上,凶狠的拳脚从四面八方落在他身上,而同时间,吴瑞也因为被打了差,好险没有说出自己的全名。

  韩尧不知挨了多少打,那些人把他们当成真正的俘虏,下手不留余地,就连最要紧的头部都无法幸免于难。

  韩尧缩起身体,努力保护重要部位,硬是咬着牙关不吭一声,他们看他这么硬气,便拎着他直接往墙上撞,韩尧被撞得头晕眼花,浑身脱力,全靠攥在衣领上的手才不至于倒下。

  教官扔下吴瑞,走到韩尧面前,挥开其他人,严声问他:“姓名,所属连队,现任指挥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韩尧是坐在地上的,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那教官极为健壮的身形简直如同巨人一样,饶是韩尧再怎么意志坚定,此刻也控制不住有点发怵,他艰难地咳喘两声,吐出嘴唇内侧磕破的鲜血,动了动唇,低声呢喃了一句什么。

  教官俯下身去,将他从地上拽起:“我问你姓名!大声点!”

  韩尧缓缓抬起头,因痛苦而微微失焦的眸子与他对上,少倾,他带着粗重的鼻息喘道:“我的名字……是……”

  “说!”对方凶狠地眯起眼。

  韩尧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接着拼尽全力吼道:“我的名字是军人!我的部队叫祖国!至于指挥官,你看我长得像不像指挥官?哈哈哈哈哈……”

  韩尧嘴唇和牙齿上都沾着血,一笑就显得触目惊心,所有人被他那一声嘶吼所激励,肉体上的痛苦在此刻反倒成了重铸他们意志的催化剂,大家热血沸腾,于峰大声喊道:“坚持住了兄弟们,让他们看看我们的厉害!”

  谈志应声喊着:“加油兄弟们!”

  四人声嘶力竭地吼了起来,巨大的穿透力叫屋顶悬吊的灯泡都晃了一晃。

  那名教官站起身,冷酷地掸了掸衣角的灰尘:“看来你们还是太舒服了,把他们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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