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_屏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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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不要……求你……求你!……啊……”

  元锡白的声音已经渐哑了,与不久前中气十足叫骂的他判若两人,他那she两次的yīn•jīng已然出不了任何东西了,只不软不硬地耷在那,随着宋钊的撞击一下下地摆动。

  宋钊挺胯插了一阵,犹嫌不够地抬高元锡白的一条腿,换了个姿势继续大开大合地侵犯那翕动的肉xue。

  “……不、不要…………”

  “求求你……啊……”

  元锡白神志不清地倒在那人身下,口中哀哀地将那两句求饶颠来倒去,好似连施暴者姓甚名谁都忘了,只本能地讨着饶,期望他能放过自己。

  宋钊听着那些个勾魂似的shen•yin声,心中愈发火起,于是恨恨地拍了一下他劲实饱满的肉臀,下身重重一顶,低声骂道:

  “骚货。”

  元锡白闻言一哽,但又无力出声辩驳,只得被那人抱在腿上颠得“嗯嗯啊啊”,清泪直流。

  又被顶弄了一会儿,他忽然觉得前边那根茎物有些异常的酸胀,仿佛有什么东西亟待从那小眼中奔涌而出。

  宋钊好似也察觉到了,渐渐放慢了身下的动作。

  他垂首凑到了元锡白颈侧,呼出的气息喷薄在那人的耳垂上:“有件事忘记告予元大人了。”

  “方才给你灌的那瓶‘堕红尘’,里头放的其实是寻常的助兴药物,连cuī•qíng的作用都微乎其微。”

  元锡白听见他的话,整个人的脸色蓦然苍白一片,就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了起来。

  宋钊的手抚上他的胸口,在那挺立的ru珠上拈了拈:“要不然,怎么说大人是‘天赋异禀’呢”“呃、啊啊…………”

  元锡白痛苦地闭上了眼,身子却极其欢愉地颤抖了起来,不一会儿,那半挺的男根哆嗦了几下,竟开始往外断断续续地喷出了淡黄的尿液来。

  宋钊见状,心头亦是一热,便锢着那人的腰,自下而上地反复插了数十下,便将浓厚的阳精给全数灌在了xue里。

  雅室里,凤首鼎燃着幽幽的沉香。

  一位白首白须的老者执一柄尘,端坐在素屏后,他身前挂着一张巨大的星罗图。

  “两星供月,阴阳天,不日将有变数发生。”

  另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便是陈国公宋瑾恒了,只见他悠然地伸手,拇指拭了拭桌上的蟠龙戏海木雕:

  “夔先生,可有解煞之法?”

  巫祝夔云江道:“变者,并非全然是祸。自古以新辞旧皆有此天象。”

  宋瑾恒“哈哈”大笑了两声,面色透着一股掩不住的愉悦:“先生此话实在大胆,可不能让旁人听了去。”

  “正宣十六年冬,有星孛于北斗。荧惑守心,慧尾将临柳、翼二宿,至时南面将有百年一遇的天灾,此才是真正的大祸。”

  “先生与其他巫祝所算并无太大差异。”宋瑾恒执起热茶,语气却依然毫无悲戚:“看来大胥命里注有此劫啊。”

  “若是圣上问起,你又是如何说?”

  夔云江闭着眼,淡淡道:“天子登泰峰顶,沐天光雨雪,为国祈福三十日,便可消解此祸。”“很好。”宋瑾恒负起手,站了起来。

  楼怀自几年前得了一场病后身子骨便不是很好,现要从上京远赴泰峰祈福,舟车劳顿不说,就连登山一事都会耗去他大半辈子的心神,等他祈福回来,估计龙寿也快走到头了。

  “其正。”

  “属下在。”一声应响,门外所候之人竟是新任的户部掌事苏其正。

  “濮、翼两州的赋税现下是多少?”

  苏其正道:“谷四升、绢二匹、棉两斤,外加一贯宝铢钱。”

  宋瑾恒慢慢地踱到了门口,仰头望着院外晴空,声音依旧悠闲:“向朝中汇报的赋税不变,向两州知府传下去,将谷四升改为六升,绢二匹改为三匹,棉两斤改为四斤,一贯宝珠……”

  他笑了笑:“改为五贯。”

  “是。”苏其正回道。

  “至于多收的那些东西,全拿去建供奉圣上的庙堂,最好建在田里,越多越好”

  第三日上朝。

  “爱卿……你这打扮,委实有些新鲜。”楼怀撑着头,神色古怪地看着面前之人。

  只见常年将长发梳成髻的宋钊,今日竟然将头发尽数放了下来,只简单地用一根玉簪挽了两侧的碎发。

  更为离奇的是,一向最注重仪容的右相大人,今日上朝时竟然眼角、额间都有淤青,嘴唇还不知被谁咬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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